但是他们配出样品来后，一使用发现替代版本的一代营养液更像是简配版，而曹书杰之前配出来的更像是豪华加强版，两者相比，效果要差很多。
这一点儿也在傅向辉和佟嘉义他们的预料之中。
他们觉得这很正常，举个例子，10块钱成本和100块钱成本做出来的东西，无论质量还是功效上，肯定没法相媲美。
营养液也是这样。
又研究了一番后，两个人下了定论，一代营养液基本也就这样了。
但是可以把一袋营养液分成两个版本生产。
下一步他们的经历主要还是放在继续研究二代营养液上。
佟嘉义还问傅向辉那些设备多长时间能够安装好。
在看到曹书杰命人安排购买的设备清单后，佟嘉义差点疯了。
他怎么看都觉得曹书杰购买的部分设备比他们在研究所里使用的设备还要高端精密，实在想不通个人购买的怎么能和研究所专门立项获得国家补助后购买的设备相比，甚至比那些设备还要好。
但是佟嘉义喜欢，这些设备到位后都是他们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不像之前在研究所的时候，有些比较精密的设备在使用前还需要打报告，要层层审批，还要等着审批完之后才能用。
想想现在的待遇，再想想自己之前，佟嘉义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个时候，在佟嘉义脑海里蹦出一句话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以前还嘲笑别人把持不住，觉得这类的事情如果落在他身上，他自己肯定没问题，哪知道真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