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手里有一个铺子和一个庄子还算出息,回头添在你的嫁妆单子上吧。”
陆语安垂着头,陆成文看不见她眼底的诧异。
这是,给她添妆了?
她就说,悄悄请陆成文过来,是正确的决定。
“父亲,范家日子清贫,留给……”
“给你的你就收着!”陆成文霸道地打断陆语安的话,“你妹妹那里,你母亲不会少了她的。”
陆语安“嗯”了一声,“多谢父亲。”
陆成文止不住叹息,又劝:“出嫁之后不必在家,国公府门第高,你便是被人欺负了,父亲怕是也伸不上手,你得自己立起来,该强硬的时候就要强硬,进退得宜,才能保全自身。”
“女儿省得,父亲不必为女儿操心。”
他这女儿什么性子,陆成文能不知道吗,哪能不操心。
做父亲的到底不好和女儿说太多,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吩咐让陆语嫣处理好伤口之后,就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陆语嫣在祠堂没跪到两个时辰就知错了。
将自己的错处说得条理清晰。
她脸色苍白跪在面前,举着手发誓保证以后一定会改,自小宠到大的女儿,陆成文怎么可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