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叫住了他,“今天你说的话,我不会告诉夏崇山,因为你是我这些年见过的,唯一像个男人的男人。我就看着你们斗,你死了,我每年给你上坟烧香。夏崇山亡了,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上床。
还有,下次若不是来找我上床,就别来了,你来一次,将来夏崇山就嫉恨你一分,不来,说不定还有活路。”
陈猛扭头走了。
他知道,王芳芳不会出卖他。
出卖,也不怕。
以夏崇山的尿性,这些年,早就养成了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性子。
即便王芳芳提醒他,有人要对付他,也会嗤之以鼻。
陈猛前脚走。
王芳芳的脸色就渐渐变得沉寂下来,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忽然,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陈猛的话,又一次刺疼了她的心,自由,亲人,尚且能忍受。
被夏崇山像一条母狗一样对待。
让她藏在心底深处的最后一丝尊严,荡然无存。
不管她的心情如何低落。
第二天。
太阳照常升起。
火红的朝阳映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