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顿时身形一震,转过头紧紧盯着许辰,眼睛就差冒出光来:“请道长指点!”
许辰把目光落在气囊之上:“若是在气囊外部刷上几层树脂,或许可行。”
树脂……
听到这个答案,张仲景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便立刻兴奋起来,最后更是猛的一击掌,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和许辰说话。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次能行,肯定能行!”
张仲景就这么嘀咕一句,最后竟是旁若无人的离开校场,似乎完全忘了现场还站着一个许辰。
许辰见状顿时一阵沉默,张仲景这种精神头,他也只能感叹一句,大牛们干事的专精态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这种做一件事就全身心扑入其中的劲头,其实非常难得,也无怪乎张仲景能在东方的医学史上取得那么高的成就。
许辰摇着头,也是再度回到官署当中。
自己这教主也是不好当啊,如今真是一个人恨不得掰成八瓣使,又要操心自己地盘的治情,又要考虑《自然经》的编纂,还要给一批又一批的泥腿子当老师,就连张仲景都要给自己找事。
也就是许辰正是十六岁生龙活虎的精壮小伙,不然这么搞早就要被榨干精力了。
如今的官署,实则也承担着夜校的职责,一到晚上,自己第一批的高级军官学员和工匠学员,都会准时来到这里上课。
因为缺乏教材和文具的缘故,实则教学的效果只能说是差强人意,许辰一直也只是硬着头皮在教。
他就等着这批工匠把造纸工艺弄成熟之后,立刻弄出书本和炭笔,然后用印刷术版印教材,至于这教材是什么,那当然就是掺杂了大量基础教育内容的《自然经》了。
他算了算时间,造纸工坊想来也快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