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的汽车飞驰而去,扬起尘土,留下了厉菖蒲和江听夏两人站在原地。
厉菖蒲拉起江听夏的胳膊,却被她狠狠甩开。
她的脸气鼓鼓的,“你怎么见人就说你是我丈夫?你应该说前夫才对。”
“我们离婚了,你忘了吗?”
厉菖蒲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好了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板着个脸说道,“离不了。”
江听夏似乎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厉菖蒲解释道,“我说,不离婚了。”
听了这话,江听夏被气笑了,呵了一声,“你什么意思?”
厉菖蒲板着一张脸,带着火气说道,“跟我分开之后,你就跑去做这种事,上一次,诬告,这一次,偷渡,才几天进了两次局子,你像话吗。”
“要是你跟我离婚就是为了方便出去惹事,作天作地,想干什么干什么,把天都要捅个窟窿出来。”
厉菖蒲顿了顿,说道,“那咱俩离不了,你别想了。”
他定定地说着,好像自己都信了这套说辞,“谁知道没人看着,你又能闯什么祸出来。”
“我得看着你,得管着你,免得你误入歧途。”
他这么说,江听夏听了几乎快要被气死,骂道,“你,要管我,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