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之前一言不发就离开了,要不是偷渡船被发现,有了那么一个小插曲,两人早就天各一方,再也见不着面了。

    想到这儿,厉菖蒲心里慌乱得厉害,思来想去还是去敲了隔壁的门,他想在睡觉前,确定一下江听夏还在这里。

    他敲了几遍,门里都没有人应答。

    难道,江听夏又不在?

    他着急地喊了两声江听夏的名字,这空荡荡的感觉跟他在老宅拍她房门时,一模一样。

    女服务员闻声赶过来,对拍门的厉菖蒲说道,“别拍了,跟你一起来的女同志刚刚走了。”

    厉菖蒲握紧了拳头,脸上表情很是难看,她又走了?

    他顿了顿,才问道,“她去哪儿了?”

    服务员摇摇头,“不知道,就看见她提着个箱子走了。”

    提着箱子!

    厉菖蒲听了,呼吸一滞,心知大事不好,立刻冲了出去。

    他冲进夜幕中,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狂奔,冷风在他耳边呼呼作响,吹干了他一身冷汗,冷得骨头都疼,那些钻心的疼痛,让他脑子里一遍遍幻想江听夏提着箱子的样子。

    她又跑哪儿去了?

    她又想跑到一个远得再也不回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