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斜阳透过窗子照进了屋内,李清河捧着那柄拂尘,轻抚着华丝,点点香气环绕指尖,沉默不语。
“你看看什么是道家拂尘,你看看你手里的那个是一样的么?大雪山蚕丝也没这个感觉!”
“这他妈是荔枝经常用来洗头发的皂角香,你这一路就没想起来?”
“你呀……唉……”
李长安气的扔下手里的道家拂尘,叹着气摔门而去。
“荔枝……”李清河呢喃着闭上了双眼。
太和殿中
“你喝酒了?”
“师祖,您鼻子真是一如既往的灵!”李长安谄媚的说着,跑到崔老道身后锤起了背。
崔老道也不恼,只是笑呵呵的享受着:“今天嘴怎么这么甜,以前不都是崔牛鼻子崔牛鼻子的叫么?”
“嘿嘿……这不是读了经书,做了功课,知道尊卑了嘛。”
“少给我打岔,山上来了个年轻人,什么事,说吧。”
“嘿嘿,那个……那个我想跟您要块地。”
“多大?多高?”崔老道闭着眼,嘴角噙着笑意
“那当然是越……您看着来就行,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