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手里仅剩的几枚铜币,默默的将它们揣好,自己从屋里掏出笨重的锤子与木板,开始比对尺寸。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洞之后,将陈宴吓了一跳。

    那是个穿着毛呢大衣的男人,领口绕着深蓝色围巾,鼻梁架着一副银丝眼镜,看起来文艺而睿智。

    但此刻,他看着眼前就剩两个大洞的房子,睿智的眼眸中也浮现出茫然……

    他想开口说什么,又觉得这很不礼貌,于是试图敲门,但他绕着房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门在哪里。

    他又回到洞后,目光看向里面。

    “你有事吗?”陈宴歪头。

    “请问陈伶先生在吗?”

    听到哥哥的名字,陈宴眸中闪过一抹警惕,他打量了男人几眼,再度问道,“你有事吗?”

    男人摘下白色手套,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封信,他将信摊开握在手中,对着屋内平静开口:

    “我听说,陈先生需要一位【医生】。”

    “所以,我来了。”

    ……

    瑟瑟寒风从领口灌入,让陈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哥儿,去哪啊,我载你一程?”一位精瘦黢黑的汉子拖着黄包车,匆匆跟到陈伶身旁,咧嘴露出一排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