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们没办法啊……”
吴母痛哭。
“是啊,我们也没有办法啊……除了求人还有什么办法……”
妇人嘤嘤哭泣。
“不管有没有办法,其他人没有义务去了解这些,向家没有交给官府审问,已很仁慈了,”叶千宁声音冷如寒冰:“害人者去求被害者,是最让人恶心的事。”
人总是那么不知足,有时候的仁慈会带去很多很多麻烦……
吴母浑身像是浇了一盆冷水,浑身激灵,她抬头盯着她,浑身的汗毛顷刻之间根根竖起。
“那……我们改怎么办……怎么办……”瘫软在地上的妇人呢喃。
伯爵府她们一介百姓有什么能力抗衡?
“国法。”叶千宁道。
妇人木然抬头看不到一点希望:“国法,北黎国法对待他们根本无用……”
“一个人状告没用,两个三个所有的一起水再深也能溅起一丝水花。”
“当真?”
“事在人为,强硬总比软弱多一些希望。”
吴母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我……去状告,我要状告伯爵府,我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