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佑一边忙着生火,一边忙着收拾那只甲鱼,随口回道:
“一个人住收拾那么仔细做什么?睡觉的屋干净就行了。”
“可是你这也太随便了吧!”
看了看从屋顶窟窿散下来的光,陆淼噘嘴咕哝:
“也不用收拾得特别仔细,像这种窟窿好歹补一下呀,不然等下雨天雨水浸透进来,房梁不就被腐蚀了吗?”
“那又怎么样?”傅璟佑不以为意,“如果这房子塌了,那些人才会高兴。”
那些人?
哪些人?
算了,反正不重要。
陆淼板起芙蓉面,抬眸正色批评傅璟佑:
“人家当然会高兴了,损坏的是你的利益,又不是他们的!你还说我思想不积极,我看你才是不积极!对生活的不积极!”
傅璟佑沉默一会,淡声问:“你知道贫下中农吗?”
陆淼下颚抵在水桶把手上,清澈漂亮的眸子懒洋洋睨着他:“越穷越光荣是吧?”
傅璟佑点头,陆淼娇声喝道:
“少拿这套来唬我。我不反对博爱积极的思想,可我也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三餐不吃饿得慌。体力充沛,脑瓜才能转得利索,才能真正做出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