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说过青杏很青,看着就知道酸,但是陆淼没想到会这么酸,酸得她牙根发软,脸都快要被酸得抽筋了。
苦着脸接连“yue”了好几声,听见傅璟佑笑,陆淼幽怨又气愤地瞪着他:
“你捉弄我!故意让我吃这么酸的青杏是不是?”
“没有,这个季节的青杏就是酸的,你吃的时候要注意。”
“怎么注意?”
“像这样。”傅璟佑从框里拿出一个青杏,在手心蹭了蹭后,递到唇边小小咬了一口,“五月底六月初的青杏是乡里难得零嘴,它酸,所以要小口吃。”
乡下没什么正经的零嘴,就算有也没钱去买,山里的果子就成了大孩小孩们唯一能解馋的东西。
傅璟佑一边说,一边演示吃给陆淼看,可他吃完第一口再咬第二口时,也是克制不住的闭了闭左眼,帅脸抽搐发颤。
傅璟佑尴尬之余,有点无可奈何,“好像是有点酸。”
陆淼无语了,又觉得傅璟佑有点搞笑。
经过了酸青杏的小插曲,傅璟佑揭开锅盖,忙着盛饭盛菜。
陆淼则俯在桌边,两手托腮问:
“青杏这么酸,那为什么还要摘它?不能等它成熟了吃甜的吗?”
傅璟佑说:“乡里的丫头小子不讲究,今天馋了摘一个,明天馋了摘一个,通常等不到成熟的时候。”
“而且山里鸟雀多,就算成熟,也是大半都进了鸟雀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