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
司机无语凝噎,突然一个字都不想说了。他转过方向盘,听见身后人打电话,
男人的语气还是很生硬,但情绪已经平复许多,吩咐道:“月底的电影票和飞机票订好,我的工作行程也要安排出来。阮阮喜欢巧克力,到时候多准备些。”
“啊,”司机想起来,笑笑,“转眼您和小阮都四年了,我记得我就是四年前跟的您,当时您也才和小阮在一起。”
“是,”闫经南垂着眼,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四周年那天还要麻烦您。”
“诶,不麻烦不麻烦。”
闫经南收起手机,
他偏过头,看见手边有串小猪佩奇的钥匙链。是阮风的。
大抵是挣扎时不小心掉的,闫经南拿起来,放在手心看了会。眼前不知怎么又出现刚才阮凤看他时的神情。
像初春水面上的薄冰,被人用石头狠狠砸开,破碎出来的脆弱。
碎了也没关系。
闫经南把钥匙链装起来,想,即使现在那个人不在他身边,不多久后也肯定会回来。他总有机会把那个人重新黏起来。无论碎成什么样子。
这是他数年前就确认过的事实,
阮风爱他,是他不会失去这段关系的最大筹码。
回去以后已经将近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