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没因为这些破事影响进度,他顶多有点萎靡,但还是捡起地上的棍子,继续折腾他那块养殖一体化菜地了。
顾栩进了屋,那斑鸠就扑棱棱飞下来,落在窗台上。
他取下斑鸠脚杆上的竹筒,看过内容,如往常一样烧掉。
想了想,顾栩拿出一张宣纸条子,取笔沾墨,写了一些事在上面。然后塞回竹筒,绑上斑鸠脚杆。
胖斑鸠横移着走了两趟,见顾栩冷眼看着,没有任何要给吃食的意思,这才不太情愿地飞走了。
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了。
……
顾越有些提不起精神。
他很怕跟人起冲突,但这操蛋的世界很显然不给他平静生活的机会。虽然打起架来已经不会不由自主发抖、半天缓不过神,但这接连冲突还是给他脆弱的小心灵留下了伤害。
这帮刁民这么不讲理,不会翻墙进来偷他的鸡吧?
等等等等,说鸡不说吧,文明靠大家。
顾越被自己逗笑了一秒,又狂躁地抓了抓头发,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宝!
那些鸡他能养多久?
现实社会就是坏人多好人少,顾越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