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宁夏擦了擦额角,下了床。
婢女咬了咬唇,低声道:“婢女是担心王爷会怪罪在王妃您身上。”
“龙浅算什么?”宁夏冷冷一哼,“说到用毒,谁也不是鬼觅的对手。”
“等鬼觅回来,陵苑不会再龙浅的立足之地!”
“赶紧给本宫宽衣,浅郡主要走,本宫身为主人家怎么能不去送送?”
“是。”婢女站起,走了过去。
陵苑外殿,龙浅背着小行囊兴高采烈往外走。
袁飞静心情却不见得有多好,出去吃喝玩乐是很香,但她要怎么跟王爷解释?
有她守护,龙浅还在陵苑受了委屈。
这事,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却不想,还没等三人离开大门,有人扛着辇子匆忙追来。
“浅郡主,您……别走!您现在走了,王爷回来……一定会怪罪于我。”
“您……留下吧,我……没事,我真的……咳咳……”
宁夏穿着白色的披风,趴在车辇上。
她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十分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