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愣住了。
他不明白魏景行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但他也不想再知道了。
他那么努力,痛得像是死过了一回,才将盛宴从他的世界里剥离出去。
其间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不想再和盛宴有任何牵扯了。
“这种事问我不太合适吧?而且我也没什么兴趣去想这个问题。”他的语气冷了一些,“魏导,我还有事,就先下去了。”
说罢,季屿川转身离去。
“季屿川,当时你和阿宴出车祸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魏景行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季屿川脚步一顿,心中猛地一沉。
车祸之后的事情,他们不是早就有了判断吗?
为什么现在又突然问起来了?
难道是盛宴发生了什么吗?
季屿川心中突然有些乱了,他强自镇定地反问道:“你们不是都知道吗?现在还来问我做什么?又想兴师问罪吗?没有规定两个结婚了的人就必须同生共死吧?况且这几年,盛宴怎么对我的,你不是都清楚吗?这样的人,我不想舍命救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魏景行做了这么多导演,看过无数人在他面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