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凤笙当然不能说是顾泽芳来过,不然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了。
她轻咳一声,“是清声师父。”
少年肩上落了溶溶月色。
专注看她,眼眸如同两丸浸没在水中的乌珍珠。
“我以前与你说过的,不是么?”她也不算是骗他,只是那个时候,容凤笙以为这位清声,是个年纪极大的扫地僧,半点也没有联想到顾泽芳的身上。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僧人。
如此深夜,二人难道在这,说佛论道?
谢玉京悠悠地哦了一声,倒是没有多问了。
容凤笙喝了一口茶水,暗暗压下心里的惊乱,谢玉京却径直从她指尖接过,将唇瓣贴着她喝过的地方,缓缓地咄饮着,喉结微动。
容凤笙脸色顿时发热。
这个臭小子。
“你……事情都办妥了吗,魏华公主在白落葵的手上,你可查到了。”
她说些正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谢玉京徐徐地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