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琅余光捕捉到放在桌案上的手,白皙的指节泛起一片红肿,“这是怎么了?”
谢希暮刚想收回手,不料被对方紧紧攥住了腕子。
“没什么,随梁公子用晚饭时,不小心烫伤了。”
谢识琅瞧了眼她,随即拿过窗边的舒痕膏准备给她上药。
哪知她后缩了一下,“小叔叔,梁公子给我上过药了,不用再……”
此言一出,谢识琅顿了下,腾的一下起身,就拽着人出了屋子。
“打盆水来。”
他对阿顺吩咐。
阿顺瞧男子脸色不好,连忙打来水。
谢识琅攥着人的力道很深,谢希暮根本无法挣扎,只能眼瞧着谢识琅握住她的手泡进水里。
冰凉的井水浸透肌肤,刺得她下意识要抽回手,可很快谢识琅的手也放了进来,掰开她的手掌,让烫伤之处完全被井水浸泡。
他的手掌生得很大,完全能包裹住她的手,分明是春日,他手上的温度却比冰凉的井水还要寒。
“烫伤了,该在冷水里过一遍,那个梁鹤随有没有脑子。”谢识琅的语气不冷不淡。
谢希暮小声替梁鹤随解释:“其实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看起来红,一点都不痛…啊。”
指节忽然被男子重重摩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