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堂夫子和学生还没回京,算着时间,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下次出去的时候,她也是其中一员了。
趁着这段空闲的日子,贝婧初和周围的朋友们好好地道个别。
毕竟接下来,在从博堂出师之前,她在京城的日子很短。
这天散学后,她找阿耶请示,得到允许出宫和相熟的同窗小聚。
正休沐着的周欢酒也被薅了过来。
许承昼扒拉着贝婧初的袖子,哭得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虽然他本来也是孩子。
“殿下呀——殿下——”
“你不要走啊——殿下——”
“你走了,留我一个,我该怎么办啊殿下——”
贝婧初:你在哭什么?号丧吗?我活得好好的呢!
“我一个人是多么寂寞,没人陪我玩啊——”
“他们都太蠢了,我和他们玩着很累呀——”
贝婧初:......实不相瞒,和你玩,我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