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岚,你为何如此偏激?”许攸同愤声道:“莫涵替我儿出演新年社戏不假,因此丧命也是真,但他的死并非我许家上下动的手。冤有头债有主,你若要寻仇,为何不去找真正的凶手?”
“许大人这般义正言辞,以为就能将许家上下摘干净了吗?”方紫岚面上笑容更盛,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我且问许大人,在新年社戏之上鱼目混珠,找人替演是何等罪名?”
许毅额上直冒冷汗,方紫岚轻哼一声,“怎么,许大人说不出了?”
一时之间屋中静得可怕,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显出主人的惴惴不安,“你是方紫岚?”
许毅如梦初醒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方紫岚侧头扫了他一眼,“许公子,想起什么了?”
“没……”许毅刚要摇头,就被颈侧的匕首划破了皮肤,疼得龇牙咧嘴。
方紫岚懒得搭理许毅,径直看向被吓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靠近的许攸同夫妇,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许大人,许夫人,我不期待你们对莫涵能有多好,但李晟轩信任你们,我想你们至少不会苛待于他,将他当作活生生的人看待,总该是能做到的。”
她说着,视线落在了许攸同手中的那一沓纸上,“这是我在令郎房中找到的,不过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两大箱我没有拿过来。此外,在莫涵的房中,我也找到了一箱。”
“什么意思?”许攸同的手紧了紧,几乎要把纸捏碎了。
“莫涵入你们许家不过几个月,却写出了本该几年才能写出的东西。”方紫岚声音发涩,“这般点灯熬油,你们可想过莫涵的身体能吃得消吗?你们从未想过。只要许毅能够在刑部大放异彩,从此平步青云,便是将莫涵榨干了又如何?”
许攸同动了动嘴唇,辩驳之言来不及出口,就听方紫岚继续道:“你们从未在乎过莫涵的死活,是以他替令郎去死,你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吗?”
“没……”许毅刚要摇头,就被颈侧的匕首划破了皮肤,疼得龇牙咧嘴。
方紫岚懒得搭理许毅,径直看向被吓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靠近的许攸同夫妇,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许大人,许夫人,我不期待你们对莫涵能有多好,但李晟轩信任你们,我想你们至少不会苛待于他,将他当作活生生的人看待,总该是能做到的。”
她说着,视线落在了许攸同手中的那一沓纸上,“这是我在令郎房中找到的,不过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两大箱我没有拿过来。此外,在莫涵的房中,我也找到了一箱。”
“什么意思?”许攸同的手紧了紧,几乎要把纸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