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蘅的手在祝白芍身上游弋，他虽然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但他并非不知男女情事。
这皇宫里收藏着各种孤本典籍，其中也包括各朝代名家所绘的春宫秘戏图，他都曾经阅览过。
他也知道该如何让女子舒服。
祝白芍躺在软榻上，细长妩媚的眼眸泛着盈盈水光，眼尾晕染着绯红，有些像是捣碎了芍药花瓣，用那带着花香的汁水涂抹上去的，就连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红的。
裴蘅看得有些出神。
而后他心中一软，俯下身，吻上了那两瓣嫣红。
三千青丝从他的脸侧、肩畔披散下来，将两张媚色横生的脸颊遮挡，营造出昏暗且独属于两个人的狭小空间，也将祝白芍纳入了独属于他裴蘅的暗影中。
祝白芍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烛火摇摇晃晃，映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摇摇晃晃，自从裴蘅主动，祝白芍就只能被他压制在身下，再不能去调戏、逗弄他。
烛泪累积成一层又一层，而那晃动的影子犹未停歇，祝白芍身上出了黏糊糊一层汗，累的连抬手都不行。
所幸裴蘅还有些自制力，在满月即将升到正中时，结束了这一场情事。
他看着怀里昏昏沉沉，似乎睁不开眼的女人，凤眸神色复杂。
——如果她听话，那就给她下半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
裴蘅赤裸裸下了软榻，去打了些温水过来给祝白芍清理身子。
看她睫毛眨动了几次都没睁开眼，裴蘅心下一软，在剩下的日子里，他会尽他所能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