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瞬间哑火:“……啊?”
甘草看了一眼愣掉的茯苓,道:“拿下去吧,把主子的那件重锦披风给取过来。”
“哦,那我这就去。”泄气的茯苓只得又把两件华丽丽的大氅原路抱回去。
收拾好之后,时候也差不多了,甘草陪着维珍朝正院走去,结果在正院门口遇到了个慌里慌张的侍婢,险些撞到了维珍,亏得甘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那个冒冒失失的侍婢。
定睛一看,是宋格格院儿里的满绣。
“满绣,你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险些撞了我们格格。”甘草问。
满绣忙不迭福身谢罪:“奴婢有错,还请格格宽恕!”
“没事儿起来吧,”维珍抬抬手,随口问道,“你们格格呢已经到了吗?”
满绣摇摇头,语气有些低落:“启禀格格,我们格格卧病不起,实在下不来床,不能赴宴,奴婢就是来向福晋禀报此事的。”
维珍登时就是一怔:“宋格格病了?”
满绣点点头:“是,我们格格返京途中感染了风寒,如今还没好转呢。”
“既是病了,那就好好儿养着,过两日我去瞧瞧宋格格,”维珍点点头,“行了,你快些回去伺候宋格格去吧。”
“是,奴婢告退。”
满绣又急匆匆地走了,留下维珍在原地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