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抿着嘴笑,“就知道你在拍马屁,这是皇上写的诗。我来教你念。”
小宝一听皇上写的诗,心中直打颤,立马噗通一下跪下,还真对着墙上的字幅,连连叩拜。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有眼不识泰山。”
等到小宝不知道拜了多少下,终于不拜了,江月白感觉自己的笑都要憋不住,“不是这幅,是对面墙上那幅。这幅,是我写的。”
小宝一下傻了眼了,汗珠子只往下滚,接着又连忙给江月白磕头,“主子饶命。奴才有眼不识泰山。”
拜了三拜之后,小碎步跑到皇上写的那首诗下面,无比恭敬而忐忑的说道: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皇上饶命。”
动静闹得很大,白桃和素素连忙赶过来,担心发生了什么事。
就看到小宝神经病一样不停地对着墙壁磕头。她们以为是小宝做了错事,正在受罚。
江月白便坐在边上喝茶看戏,既也不阻止,也不解释。
等小宝又连连拜了不知道多少次,灰头土脸,额头都磕出来个大包时,江月白清了清嗓子,
“好了,既然你们都在,那我现在教你们背墙上这首诗。这首诗是皇上写的。你们都听好了,别背错了。”
白桃和素素听到“皇上写的”,立马也战战兢兢地跪下。
这是他们入宫做奴婢后不断培训强化的条件反射,甚至血泪的结果。
江月白也不去理会,就开始教她们,逐字逐句地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