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过后,青年以一杯烈酒,结束了他的发言,并且无比豪爽让众人敞开吃喝,开销全包。
“殿…呃,武爷,咱们还请啊?”青年下台之后,尤文渠有些肉疼的凑过来。
这青年,自是魏武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自从皇宫开始,魏武花钱就大手大脚,各种建庙几乎是把宝库刮了一遍又一遍,出来之前虽说卷走了大景皇朝宝库的不少宝贝,但问题是。
随行能带的量就那么多,有些东西还是财不露白,不好兑换。
请几天没事,但你这已经连请了半个月了,还是几百个人在北凉国最高级的酒肆胡吃海塞,吃的喝的打包带走的,全是高等货。
这谁受得了!
败家也不带这么败的。
前些天出了两件宝贝,尤文渠就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最关键的是,他不明白,魏武为什么要如此执着的把这些人召集起来,向西去。
西域那个鬼地方,妖魔鬼怪一打一打的,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魏武微醺,面染桃花端起酒杯,微笑道:“区区钱财,身外之物,花了就花了。身如蝼蚁,当立凌云之志,命比纸薄,应有不屈之心。男儿志在四方,何须贪恋这身外之物?”
尤文渠愣愣,完全不明白魏武到底在说什么,心里不禁腹诽:“还身外之物?那是你没穷过,穷过你就知道,钱财,约等于万能。”
尤文渠身为太监,出身贫苦,吃过穷的苦头,深有体会。
体面人谁特么割命根子当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