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令一番后,众金钱鼠尾分散离去。

    没多久京城各个方向便传来惨叫声,此起彼伏,还燃起熊熊大火。

    飞鱼卫和东城兵马司闻警出动,扑向各个地方。

    安巴谷立于房顶之上,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

    他不会文韬武略,却天生就会打仗,因为打仗和打猎是一个道理。

    当你要掏熊崽子的时候,就要想办法将熊调开。

    见火候差不多,安巴谷扛起重刀,朝飞鱼卫北镇抚司诏狱走去。

    刑奴失踪,最有可能便是在飞鱼卫的诏狱。

    调虎离山,快进快出,再奇袭夺人。

    “谁?”

    拐出巷道,一队兵丁正好撞上。

    为首一人身穿铁甲,外罩飞鱼绿袍,脸上一道疤,赫然是之前那疤脸总旗官。

    “就凭你们,还没资格我是谁。”

    安巴谷脸上露出残忍的笑,眼中嗜血的光芒猛的大盛。

    “是狄虏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