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牛皮帐内,魏武一边嘬着杯子里的茶水,一边盯着帐外忙忙碌碌四处点火的秦河,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亲自颁发铜钱,得追溯到五年前了。
这明显神经病的家伙,何德何能?
“魏哥儿,要不要我过去让他老实点?”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年轻焚尸官凑到魏武面前问。
魏武沉吟一瞬,摇摇头,“随他去吧,闹腾一点也没啥不好,免得大家打瞌睡,另外让警戒的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这次房县的瘟疫很不寻常,缉捕队查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年轻焚尸官点点头,出去布置去了。
……
“喔喔喔~~”
东方将白不白,一声嘹亮的鸡鸣刺破了黑暗的晨昏。
焚尸炉焚完的纷纷熄灭,没焚完的添油加柴加快进度。
鸡鸣不焚尸是焚尸一行传下来的传统,忙碌了一个晚上,焚尸匠们也该休息了。
秦河将焚尸炉上热腾腾骨灰铲下来,也停了炉。
飞鱼卫送来的吃食,白面馒头,一人三个。
数量不多但个头够大,普通人吃饱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