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一分便是伤她一分,我疼一分,她便疼一分,我疼两分,她便疼两分,我要是死了,她也独活不了。
你取我性命,就是取她性命。”
霍燎握着软剑的手攥得嘎嘎作响。
怪不得这家伙肆无忌惮,不但敢捋了夏小宝,还敢随随便便让他探到行踪,因为料定就是皇帝抓到了他也不敢对他如何。
断肠蛊是孖生蛊,能感受得到对方的疼痛,与对方共存亡。
容狗死了,小丫头也得死,可小丫头死了,容狗是可以安然无恙的。
可见这蛊毒是专门用来控制人的,狠毒至极!
霍燎青筋暴突,磨牙切齿道:“不愧是贱婢生的孩子,哪怕飞上枝头成了镇西世子,也改不了恶毒的本性,竟对一个小姑娘用这样阴骘的手段!”
哪怕他有一分光明磊落也不会是夏小宝的对手!
真特么人至贱则无敌,这话没错!
容宴一直云淡风轻,胸有成竹,对霍燎的暴跳和挑衅都含笑应对,惟独听得这话,面色一瞬变了。
就像晴朗的天空一瞬蒙上了乌云,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深邃的黑眸红浪翻涌,嗓音像是从喉骨发出,噙着血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霍燎无惧他的阴云密布,厉喝道:“老子说你不愧是贱婢生的儿子,用尽贱婢的手……”
话还没说完呢,眼前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