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珲摇头失笑,“又不会真叫你禁足。”
“惩罚都是一样的,凭什么?”沈娇娇振振有词,“若是我像孟绾那样,做出这种事情,义母才不会轻拿轻放呢!”
这是两人头一回谈及处置孟绾。
昨夜她不敢细问义父,生怕义父不高兴。
这会儿说起,她当即来了精神。
“义兄,你当时也在场,谋害周姨娘这么大的事情,孟绾怎么可能才禁足半年呢?”
“这样的处置结果,义父怎么能答应呢?轻拿轻放的话,孟绾怎么能吸取教训呢?”
“甚至都没想着给我一个交代!”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恨不能回到昨天,坐在屋里督促众人给孟绾一个重重的惩罚。
见她心里不忿,孟珲叹息一声,将人揽进怀中。
“别想这么多。”男人亲了亲她的发顶,“近些日子外头不太平,你待在家里挺好,我也放心。”
沈娇娇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义兄谈及孟绾。
见他这般避而不谈的态度,她明白了一切。
她不再提及义母和孟绾,怏怏不乐地应下了义兄的要求。
不过是在家呆几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