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还不是很饿。”
陈轻月当然不饿了,她这会儿正玩性大起呢。
我只好坐在边上不动,任由她“折腾”。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没多大意思,陈轻月“呼”地就,找到了她眼瞳里闪耀着的东西。
嗯,那会儿她早已熟练了这套流程。
我担心自己再次热血上涌,清了清嗓子,拉着陈轻月左手,柔声道:“好啦,宝月,你先好好休息哦……”
陈轻月闻言,似乎有些不依不饶,小嘴一噘,嘟囔道:“不要嘛,人家还没玩够呢……”
可拉倒吧,你是思想没玩够,我看身体可无论如何也受不起、我再一次的摧残了。
我怎么能让她如愿呢?
坚定地将被子盖好在陈轻月身上,起身拿过卫生纸卷,快速清理了床上后,将陈轻月的双腿摆正,隔着被子,躺在她右边。
我靠在床头,突然幽幽道:“轻月,你说,我以后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陈轻月此时已缓过来不少,听我这么问,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想起跟白诗语梅潇她们商量过的那些事情,她喃喃问道:“你是说结婚领证嘛?”
“嗯……”陈轻月亲自说出这四个字,我内心自然愧疚不已。
毕竟,国情所限,都是没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