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的良心发现对不住我,就把不白还给我!”
“若实在不想还,烦请好好善待它。”
祁宴叫停马车,自己主动消失在月色里。
月色苍凉,祁宴的心海一片荒芜。巨大的落寞,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这般无力挫败过。
小小的一个女人,为何就这般有本事,能让他魂牵梦绕,日日相思。还碰不得,骂不得,凶不得。就连对她好,人家还不领情。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那女人放下心防,回心转意呢?
又是一夜未眠。
魏知惠回家后,狠狠的哭诉了一通,将在宫里受的委屈,添油加醋的捣腾了一遍又一遍。
明里暗里都在怪淑妃无能,怪淑妃窝囊,连累着妹妹们跟着受欺辱
“父亲,您看,我这脸被打的。还有五妹六妹的膝盖,跪得都差点废了。”
“咱们国公府的姑娘,就这么任人作贱吗?”
“您不是总说,长姐得宠,国公府的荣耀都是长姐挣来的,为何一个小小的嫔位,都能欺压到她头上!”
周氏看着女儿红肿的脸颊,也跟着煽风点火,又不分场合地在魏青的脸面上割肉。
“嘁!谁说国公府的荣耀,是她挣来的?若没有你外祖和舅舅一家帮衬,咱们现在怕还是住的五品小官的府邸呢!”
“就你这蠢货,把长姐当菩萨一样敬着,到头来,她命人将你打成了这样,你说你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