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极静,落针可闻。祁宴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忍不住凑过去看一眼。
小丫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连嘴唇,都没有往日那般娇艳,这次是真的吃尽了苦头。
“傻瓜,让你不听话,像个倔驴一样瞎跑,吃亏了吧!”
祁宴想握住她的小手,玩一玩,可那处缠着厚厚纱布,根本无从下手。
脸蛋?算了,这家伙敏锐的很,若是弄醒了,一会眼泪决堤,会把人给逼疯。
身子?确实很想瞧一瞧庐山真面目,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毕竟,皇家太子二十几年的教养,不允许他变成个畜生。
正发愁,要怎样从小丫头身上讨点便宜时,清月的一双玉足主动踢开被子跳出来。
那晶莹圆润的小脚丫,像花瓣一样柔软,上面还透着浅浅的粉嫩,分外可爱。
祁宴趴在床沿上,目不转睛的盯了很久,很想偷偷咬上一口,却又怕弄醒她,只能轻轻用手碰一碰。
感觉到痒意,清月又踹了下被子,半截匀称而修长的小腿,赤裸裸的暴露。
祁宴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他的情欲已经失控,浑身早已燥热难耐,苏醒后的战龙,时不时的蠢蠢欲动。
“死丫头!睡着了还要勾引孤!”
祁宴用冷水沐浴过后,命人搬来一张小塌,放在清月旁边。随着她匀称的呼吸,也渐渐入眠。
这一觉足足睡了五个时辰,两人连晚膳都未用,晨曦的微光已透过窗台,照耀在柔软的锦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