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清月,那高肿的脸蛋,油光锃亮,好似吹一口气就要破了。
膝盖处还隐隐有一些血迹,印在洁白的裙子上,格外的显目。
祁宴看她隐忍可怜的模样,骂她。“给你软枕不会垫着吗?你是要抱着在这太阳底下睡觉么?”
“不用垫。我没有偷懒,我一直好好跪着呢!”
“要么垫上,要么起来。别又埋怨孤,欺负你个弱女子。今日,可是你自找的。”
清月颤抖着腿,踉跄的站起来。可是怀里的抱枕,依旧不松手。
祁宴很是纳闷,那抱枕里头到底藏了什么阴谋诡计,一直死死护着。
“说,兰贵妃的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王爷冤枉。小女没有。小女一直老老实实的在罚跪,不信你问这位侍卫大哥,还有这小丫鬟,臣女真的什么也没做。”
木辰和红韵都如实的点头。
就连兰贵妃,自己也没怀疑到清月身上。除了刚才打架那一会,她与清月没有任何的接触。
“过来,把抱枕拿开,让孤看看,里面藏了什么!”
“王爷,请您相信我,真的没什么!”
清月不仅没有上前,反而还退了好几步,生怕这疯子会过来抢枕头。
的确,祁宴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