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装作没听到,弯腰将不白搂在怀里,亲昵的蹭着它的脑袋,娇嗔道。
“你个没良心的,才几日不见,就把我忘了?”
“呜呜呜——”不白极力解释着,眼泪汪汪的趴在主子怀里撒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被逼的,别哭了傻瓜,你受苦了!”
祁宴看着眼前难舍难分的“二位”,心里头莫名的泛酸,气呼呼的冲着不白怒吼。
“过来。你最好识相点,搞清楚谁才是你主子!”
不白依依不舍的舔了舔清月的鞋尖,乖乖的回到祁宴身边,缩着尾巴蜷在一旁的石阶下。
“祁宴,你欺负弱女子也就算了,如今连狗子也不放过,真是好威风!”
“沈——清——月!”祁宴目光灼灼,一字一顿,叫的严肃而庄重。
清月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低头不语,任其处置。
孰料,他并没有发火,也没有气急败坏,像个离家多年归来的孩子一般,有些拘谨而无措。
“你同祁慕退亲好不好?他不是你的良配!”
清月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他不配,难道你配?可惜,我情愿给他提鞋,也瞧不上你半分!”
祁宴的尊严和孤傲,在此刻被贬的比烂泥还不堪。强忍着怒火反讽道。
“你一个下贱的娼妓,哪来的自信,觉得孤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