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内,宁不屈将棋局重新摆了一遍又一遍,还没研究出自己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呢,没想到祁宴去而复返。
“宴兄,你又回来了?快快快,教教我,刚才这盘棋,我要怎样才能反败为胜!”
祁宴捏起一颗白子,随手一摆,那将死之局竟然又活了。
“神呐!宴兄,你是怎么想到走这儿的?”
祁宴懒得理会他,径自又落下一颗黑子,白棋又死了。
宁不屈看的直跳脚,这次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宴兄,你若是能再将它救活,我管你叫爷爷!”
祁宴勾唇,真的又拿起一颗白子,摆在了宁不屈死也想不到的位置。
白棋不但活了,还隐隐有了反转之势。
“爷爷,孙子给您跪下了!”宁不屈抱着他的膝盖,又磕又撞,恨不得把自己这满脑子无用的脑浆都给倒出来。
“好了,乖孙儿,告诉爷爷,今日那女子,死了没?”
宁不屈瞳孔一震,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春天的气息。嬉皮笑脸的调侃。
“那女子都被你亲过了,她敢死么?”
接收到祁宴警告的眼神后,又缩回狗胆。“太医给她灌了两碗汤药后,醒了!”
见祁宴没有吭声,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