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不曾搽粉!”
未施粉黛,便有如此惊心动魄的容颜,真是天生丽质,宛若仙人。
再靠近一些,祁宴好似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晚秋的丹桂,清新淡雅,令人心旷神怡。
许是那香味,带着神秘的诱惑。祁宴的头,几乎贴在那洁白修长的玉颈上,醉人的香气透过肌肤,钻入鼻息,缓缓的沁入心脾,几乎让人忘记了呼吸。
“你用的什么香,如此好闻!”
“小女不曾抹香!”
清月从半岁起,便被花魁娘亲和小师傅用秘药和香草蕴养,十五年来从未间断。不仅将娇躯滋润的如白瓷般细腻无瑕,那暗香更是浸入每一寸骨血,乃真正的透骨生香,人间尤物。
更何况清月从小跟着娘亲一起生活,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妖冶清雅的风情,实则媚而不自知。
品香之后,祁宴的目光,又落在那如丝如瀑的秀发上,并忍不住动手抚触摩挲。
柔软细腻的青丝,根根分明,比上等的绸缎还要丝滑。
“你这头发,倒是不错!”
她微微后退一步,想要逃离这钩子一样的目光和鹰爪。
主动解释道。“小女这头发是幼时用茶枯、桑叶、首乌等药材煮水,三蒸三浸三润,养出来的!王爷若喜欢,回头小女把方子奉上。”
“哦?回头孤也试试!”
男人的目光炙热而黏腻,像毒蛇一样缠在这张倾世容颜上,隐隐透着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