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真想我了?”贺知州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磁性低沉。
谢辞不禁想到他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有些心痒痒,却是一本正经地道:“贺先生,谢谢你给我安排资源。”
贺知州嗯一声,又问:“打电话过来,只想道个谢?”
谢辞咬咬腮帮肉:“嗯。”
“可是,我有话要跟你说。”贺知州道,“我想干你了,今天开会的时候,总在想你那小骚逼恢复好了没。”
谢辞脸颊一热,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贺知州追问:“告诉我,恢复了没?”
谢辞长腿交叠,嗫喏着道:“还没。”
“啧,这可怎么办?”贺知州状似苦恼,“还记得我早上说的话吗?”
谢辞一僵。
随时随地,随叫随到,也就是说,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贺先生若是想干他,他便没有反抗的余地。
贺知州半天没听到声音,不用想都知道小家伙在担心什么,他玩味地低笑,忽而问:“宝贝,你独居,有没有买小玩具?”
谢辞想到柜子里的跳蛋和假阳具,脸更红了。
“看来是有。”贺知州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不想我现在就去干你的话,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谢辞不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