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叹着,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姜雪绒正紧张呢,忽听他低低哑哑的声音传来,“雪绒,你还抵得住么?”

    我去,他会读心术?惊诧与震惊间,她诚实道“抵不住”。

    他顿了顿才复开口,“抵不住我们就先弄吃的”。

    姜雪绒“……”原来他说的是抵住饿啊,这抵不住,没法抵,人是铁饭是钢嘛。

    感受到贴着自己的人缓缓松开了她,她紧张地贴在门板上,呆呆地看着他弯腰换鞋,并拿了她的拖鞋放在她脚边。

    深呼吸了几口,她才换鞋跟着他去了厨房,看着他在冰箱里翻找食材,自然发问道“我们吃什么?”

    “煎个牛排吧,这个不耗时,行吗?”

    “行是行,就是我比较土牛,吃不来纯肉,能再搭个蔬菜吗?”

    他又在保鲜层翻了翻,“那就西兰花?”

    “行,那你忙,我撤了,等会我负责洗碗”。

    “去吧,玩会儿”,他不在意地摆手,嘴角笑意温柔。

    谢明宇在厨房专心做饭,姜雪绒就转到了阳台帮着浇花,每样浇一点点,不敢贪多,主要她在这事上没多少天赋,最好养的多肉都曾命丧她手,他这些花侍弄得那么好,她得悠着点,别都给人祸祸了。

    两人各自忙碌,半小时后谢明宇在厨房呼叫她的名字,她洗了手凑过去,喊她上菜呢。

    她负责端菜,他则变戏法似的找了几只香薰蜡烛和红酒杯,又从酒柜上挑了一瓶红酒,才施施然在她对面坐下。

    姜雪绒不在意地看他很有仪式感的点蜡烛,醒酒,眼神大多都死死焊在散发着迷人香味的牛排上,饿,实在是饿了,其实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也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