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皇上招幸夏冬春后,连着翻了三天的牌子。

    夏冬春从撤了两个月的绿头牌后默默无闻的冷灶,一跃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巴结的,奉承的,都从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夏冬春这次倒是听慧敏的劝,稍改那跋扈的性子,没太张扬。

    说来也怪,夏冬春这次虽得了宠,却还像查无此人时那样日日往慧敏眼前凑。

    “你如今高低也是皇上正儿八经的妃子了,天天往我这凑干什么。”

    慧敏那日只用极平淡的语气向她问了这么一句。

    夏冬春却又急又气:

    “你这是什么话?你看不得我来是吧?你嫌我烦,我偏要来,就要烦死你。你嫌我烦,不见你嫌那安答应烦,你就惯爱她那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夏冬春一阵输出,整个人嘴不带停的,还越说越偏,好端端的又扯上了安陵容。

    “你提安答应干什么,她如何干你什么事,每次你这话题都得被你拐上五六七八个弯,拐到安陵容那去。”

    慧敏也实在不解,这夏冬春什么脑回路,问她这,她不答东,反而向西一路狂飙而去。

    而且看她对安陵容的执着劲,除了选秀那过节,她们也没什么交集,她却与安陵容杠上了似的。

    慧敏也不想听她那一堆歪道理,便打断了她那滔滔不绝的嘴。

    “我问你天天往我这来干什么,没事让你那丫鬟往我这送的东西也不怕别人发现,别忘了我们明面上的关系。你别破坏我的计划。”

    慧敏皱了皱眉,想到送东西,也该提醒夏冬春两句,否则她蠢到如此,真是愚笨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