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为何要置弘昉一个孩子于死地啊。”

    皇上已经公布了些许证据,其中就有皇后命人给弘昉下毒未遂。

    甚至之前弘昉在除夕之前得了风寒,就有她的手笔。

    乌嫔好不容易看到了将皇后彻底踩死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弘昉自己死了,那就要利用好最后的价值。

    一边说着,乌嫔眼里闪着泪光,眼瞳震动。

    “您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怎么忍心让嫔妾失去弘昉啊。”

    这句话一落,皇后整个人立刻不一样了,本来宜修还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无所谓,她被困在景仁宫这些年,早就心死了,生与死早就置之度外。

    但是皇后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屈辱的害死,更不允许自己的弘晖被拿出来当个挡箭牌。

    皇后的眼里压着狠戾和戾气,如阴冷的毒蛇,盯上了乌嫔。

    “视十一阿哥为亲子?”

    皇后似笑非笑,“若你真的视十一阿哥为亲子,也不会嫌他哭闹,给他喂安神汤,若是你真的在乎他,也不是故意让他生病以此为理由去请皇上。”

    “而且……”皇后讽刺的看着乌嫔,“若是你多在意这个孩子一点,也不会被这么容易就得手,风寒,一晚上的冷风,你可真是能厚着脸皮说你视若亲子啊。”

    说着,皇后笑着看向皇上,“皇上怕不是还以为乌嫔照料弘昉极为用心,还多次夸赞呢。”

    “就是可怜了张贵人,”皇后看着那个形销骨立,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每日都知道儿子过的什么日子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如何?”

    接着,皇后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