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出一丝笑容，拿出两壶酒，递了过去。
陈长安一壶，宁婷玉一壶。
三人碰了一下，大喝一口。
“大哥，原来······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再好喝的酒，也没了味道。”
陈玄沙哑道：“这一次的大战，失去了太多太多对我好的人。”
“范宫主，姚大人，公孙三个前辈，吴长老，海长老，岩大人······”
陈玄一一说着，将他们都念了出来。
陈长安没有说话。
宁婷玉亦是静静陪着。
最后，看着难受的陈玄，陈长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大哥来快一点就好了，哪怕是提前半个时辰。”
陈长安心中涌起懊悔，脸上呈现愧疚。
他当初若是自己独自先来，或许就不一样了。
但若是那样，自己就没时间修炼，也施展不了那五剑······似乎也改变不了战局。
“大哥······不是你！”
陈玄抬起头，目光露出滔天恨意，“我收到信息，援军听说三个月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