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护士的帮助下，韩青顺利上完厕所，躺在床上这才好一点儿。
等小护士离开后，门口的龙江进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轻手轻脚坐在病床边上。
韩青扫他一眼，小声问道：“我病号服是护士换的？”
“是小护士换的，我就是想逗逗你。”
“不要脸。”
韩青这么说，却忍不住在笑。
昏暗的灯光下，龙江面红耳赤。
韩青一双眸子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龙江…”
“嗯，我在。”
“你过来一下。”
龙江一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深邃的眸子对上韩青眸子的那一刻，好像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暖意。
龙江半截身子探了过去，他再次帮她掖好被子。
“是不是想喝水。”
“我有悄悄话想跟你说，你耳朵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