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阮澄作出回应，随即收到一张截屏，陆衍已经在《殊途》的凌晨场次选好了两个座位。
阮澄心知对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顺势道：[好，晚上见]
休养至年底，陆衍的身体状况逐渐稳定下来，是以孟鹤良对他温柔的管制也宽松许多。
陆衍总归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哪怕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方方面面都受制于人，时间一长难免心生怨怼。
孟鹤良很清楚，见好就收，不希望给祖孙二人回缓的关系增添裂缝。
《殊途》上映后，陆衍的工作安排也在慢慢恢复。
陈凝并不急功近利，用连轴转的通告塞满行程，最大压榨陆衍现有的商业价值。
她更偏向于稳扎稳打的路线，重要的是口碑票房和奖项，不是虚无缥缈、明天可能就会消失的流量。
陈凝在首映礼看过《殊途》的成片后，她心中就有了估量。
院线元旦档期竞争激烈，可《殊途》必将以质量厮杀出线，甚至会远比预计票房更高。
澄清过当年的脏水后，递到陈凝手上的本子骤增，再也不用纠结在三无剧本中。但陈凝一直都按兵不动，她打算再等等，《殊途》肯定会给陆衍带去更多的资源。
当晚阮澄和陆衍到电影院时，等候区的人不多，单只手数的过来。
今天是工作日，时间又晚，《殊途》口碑炸裂也抵不过明天大批人要上班上学。
不过凌晨场不高的上座率恰好适合陆衍观影，减少被认出的风险。
人少的缘故，取票机器只并肩开了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