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卡尔有些失落，他原本以为有很多，但却只有九人。
当卡尔对此，询问指挥者虚空要怎么降临全宇宙时，指挥者却只是说了一句等我们大姐降临。
还有，对于虚空生物的外形形态，卡尔也多少有些犯嘀咕。
总之，对于虚空，卡尔真的有了一点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其疯狂的内心给压制了下去。
卡尔之所以会这样，实际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的幻体，是永恒的。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外力的介入，卡尔可以永生不死，他不仅可以免疫物理层面的攻击，就是能量方面的攻击，对其的伤害也十分有限。
这是虚空传给他的能力。
这些能力，就是卡尔为其疯狂的重要原因。
想象一下，永生不死，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终追求，超神宇宙百亿年的时间里，众生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想那神河文明，开创出了暗位面的技术，并将其运用到了生灵本身，达到了几乎全知全能，并称其为“神”。
但在三代神体以前，也依旧不是永恒不灭的。
就连卡莎的神圣之躯，四代神体，三代基因，也依旧不是不死不灭。
卡尔曾经的计划，就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摧毁神圣凯莎。
所以，这些伪神，并不是真的永恒，而卡尔自己的幻体，才是他自以为的终极。
不过，这些天的一些交流，让卡尔对自己的幻体，产生了一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