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花船,不知为何,庆言自己居然有些心虚。
这见鬼的心虚是怎么回事,男未婚女未嫁,为何我却有一种被女朋友捉奸的感觉。
登上甲板,花船上众多侍女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种,仰慕中带着羞怯的眼神。
取而代之的,是看人间渣滓的眼神。
这种眼神,让庆言感觉格外难受。
进入闺房,不由得扶了扶额头。
看来女子生气时,在哪个时代都一样。
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连茶水都被单清蝉让人收走了去。
床榻处,传来单清蝉略带疏远的声音。
“庆言公子,今日不应该留宿雅琴花魁的船上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真让奴家受宠若惊。”
一开口,就是茶艺满满。
能够混到花魁的女子,都是有几把刷子的,更何况还是名动京都的花魁了。
“是一个不错的提议,早知道我就不拒绝她的盛情邀请了。”
庆言非但不安慰,反而火上浇油。
哄女孩这件事,庆言还是有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