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报官那位妇人,他把证据拿走了?”
朱清眉目瞬间扬起,锦衣卫那股气势迸发而出,众人目光纷纷看向他。
栾玉录伸手拍了一下朱清的肩膀,“你先听他把话说完,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爱动脑子。”
庆言看了看朱清壮硕的胸肌,忍不住在内心感叹一句。
“胸大无脑这个词,不仅仅适用在女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在妇人报官之前,还有其他人进入小屋,并且带走了证据。”
“嗯,应该是在被挟持的情况下,沈凌留下的遗书。”
“对方是谁,为何要拿走遗书?”
众人脑海中还是充满疑惑,希望庆言能给出答案。
“这个案子关联人不算多,沈凌,宋林堂,吏部侍郎之女,重要的相关人员就这么多。”
“对方之所以拿走遗书,说明那上面写着对他不利的线索,对方才会取走遗书。”
庆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陈述。
“如果不是那两小块墨迹,都不知道那里还放着东西,可能真就坐实了自缢的说法。”
虽然这么说,庆言的心中还是没有底。
如果对方拿到遗书,第一时间焚毁,依旧是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