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床头的梁子渊听得院子里师兄和师姐们的小声商议以及偶尔传出的笑声。心里的骚动开始平静,日子仿佛又回到祖地时,那种平静而又让人安心的时刻。
嘴角含笑,闭目静静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他知道,天黑后可能又是一次饥寒交困的转移。此时难得的片刻宁静,却是千金难得。
梁子渊忽然微微皱眉,他感觉体内的炁此时正龟缩在丹田之中,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前几天那种如臂使指。
却是像一颗石头般又硬又冷,再也呼唤不动,再也没有温度,莫的感情。他想来可能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出现了某些,自己不知道的状况。
自从那夜生食浩然鲤鱼后,他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总是在不断变化,而且多是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变化,让人始料不及。
但他亦知道,人生难得今已得,武学难修今已修。从得到的资料显示出来,本来自己在未修炼浩然决时就只有十五天时间的生命,但自从自己修炼过浩然决后,虽然体内的浩然之炁如臂使指,但每次修行时,内心总会有些杂念自生。
作为一名儒生,都明白浩然正气乃是人间的刚阳之气,修习不应有杂念自生。所以,他感觉应该是功法的问题。眼下却又不能去请教其他人。
这种只能烂在心内,又不能和别人交流的复杂情感,真心让人难受。而虽然自己修习的内炁龟缩在丹田之中,但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一轮的锻炼,却是强化了几分。
时间就这样在梁子渊闭目休息,以及院子里偶尔原来得窃窃私语,商讨声和经常传来敲打声等等的杂音来到昏暗,即将天黑的时刻。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落下,地面上最后的一丝亮光也消失。晚,夜色,变得朦胧起来,没有皎洁的月光,也没有熠熠闪耀的星辰,苍穹上仿佛蒙上一层黑布,黑云压城城欲摧。
夜深深深几许,薄雾浅浅浅几分。通过一些,深浅远近的烛光去设置过后,天才擦黑时分,在远处透过这深浅摇曳的烛光,院落中三人在围坐着,似是聚集在商讨着事情。
另外的三间屋子里,也是人影飘摇。仿佛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这仅是一种外在的迷惑象现,亦是通过多次商讨推敲、推翻再商讨,如此多次反复。集几人智慧之大成的计策。
“嘭……”一声破门的巨响。一队十二人的蒙面队伍破门而入,配备武器五花八门,刀枪剑戟皆有。
“根据情报,这里就是浩然门人的居所。帮主说要活的,干活吧。”其中的领头人身材矮小约五尺(宋尺约1.5米),仅仅交代一句话后,就在前院的石桌上坐下。
由此可以看出来,这人是多么的嚣张。来到别人家,就这么装模作样,大马金刀地坐着,完全不知黑夜中存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