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只是最轻的报复方式。
老者看到赵夕吸摄精血的场景,心底冒出阵阵寒意,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
他终于明白第一次见面,赵夕对他上下打量的眼神代表什么——那是打量食物的眼神。
“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连老者自己也没发觉,面对赵夕,他的背不知何时佝偻了几分。
一者对另一者的臣服,要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要么就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赵夕没有答话,他推开禁卒房的大门,便有一阵寒意袭来,门外细碎的雨点随大风打了进来,在他脸上溅起点点凉意。
今夜的雨水很多,停歇了一阵后,很快就继续下了起来。
雷声轰鸣,狂风暴雨不歇,大雨遮掩了太多东西,禁卒房的小小动静并未引起谁的注意。
逃狱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轻松太多。
没有惊天动地,没有想象中万军围捕,甚至没有几个观众。
他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于这天地,却只是一片浮萍,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赵夕伸出手,朝门外空气虚抓了一把,像是在确认什么。
而后就见他猛地握紧拳头,接着就是神经质的低笑,笑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