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叶时笙脑中忽然蹦出了沈骁的话。
沈骁说过,霍庭川童年时候经历了一些事情,导致他不仅自闭,还同时患有十分严重,且到现在都没有痊愈……甚至越来越严重的应激创伤。
现在这种应激创伤似乎已经融入他的骨髓,霍庭川偏执又敏感,而沈骁说,他腰上有一处伤口,或许是伤口浸透过毒药的原因,一直没有愈合。
而很巧合的,霍庭川心中的暴戾偏执程度越深,伤口颜色便会越深,看起来会越严重。
然后叶时笙想也不想,将那句特别危险的话脱口而出:
“霍庭川,能脱了裤子让我看看吗?”
霍庭川:“……?”
男人沉默了好半晌,大概是没理解叶时笙的思维,是怎么从刚才那个话题,跳到现在这个‘脱裤子’的问题上来。
看向她灼灼的目光,霍庭川忽然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干嘛?”
“叶时笙,我知道自己的情况。”
男人嗓音格外冷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不用担心我,看,这么多年,我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叶时笙就是心疼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毫无区别。
他越是伪装,就越要忍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