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陌的训练终于结束，她已经完全累瘫在地上，呼吸的气息都弱了许多。
经过一天漫长而艰苦的训练，她的汗水早就湿透了她的衣衫。身体的疲惫让她无法思考，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这极度疲惫的状态下，黎陌依旧没有想放弃的念头。她知道，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磨练，才能真正成长。
封栖迟设定的训练时间早在十分钟前就提醒了，是黎陌让斯特凡替他说自己想逛逛其他地方，晚一会回去，暂时拖延了一会时间。
斯特凡不想对封栖迟说假话，封家的忠心助手第一条规矩就是对自己的主子要绝对的忠心和真诚！
他从未对封栖迟有过隐瞒，但这一次，他只能帮黎陌说谎。
“今天是第一天，后面的日子只会更苦，问你最后一遍，现在说放弃还来得及。”
季寒舟站在女人面前，看着她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泞，原本漂亮光洁的脸蛋上满是灰尘。
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再次告诫黎陌，让她知难而退。
望着那个正在接受自己所设定魔鬼训练的挚爱女子，他心中充满矛盾与痛苦。她那疲惫不堪却依然坚定不移的身影，如同一把利刃般刺痛着他的心房。
这一整天里，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眼看着心爱之人在如此残酷的环境下挣扎、拼搏，他心如刀绞，但又深知这样做是黎陌自己的选择，才是让她成长和强大起来的路，谁都代替不了她吃苦。
就是这种理智与情感之间的拉扯，才令他痛苦。
“不用，明日我还是会准时到。”
黎陌已经浑身无力了，还是斯特凡把她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