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随你师傅练武,怎么会又去拍电影,做投资?”
霍东峻闭着眼睛说道:
“因为缺钱,缺的让我怕,我就想以后赚够多的钱,一世都不用在怕,不用再担心我抱着我师妹站在医生面前,听医生说起手术费而我只能束手无策。你缺过钱没有?”
“没有。”琳拉-披塔纳说道:“在被军队抓起来之前,从小到大都未缺过钱。”
“那你不会懂这种怕,怕一次就够。”霍东峻说道:“因为缺钱,所以就去做武行拍电影揾钱,之后发现任何可能揾钱的方法,我都想要尝试一下。”
喝醉酒的霍东峻,絮絮叨叨的对着琳拉-披塔纳说起了自己的过往,听的琳拉-披塔纳入神,直到旁边的霍东峻传来轻微的鼾声才回过神来。
虽然她对这个男人还是不够了解,但是却至少清楚,这个男人的发迹史,从练武,到拍电,再到做赌船,做电视,从练武时头脑简单的一无所知被人骗,到现在已经能神色不变的用英语和bbc退休总裁谈发展,伴随这些经历一路过来的,是这个男人的成长和崛起。
“你真的是个很独特的人呢。”看着已经睡熟的霍东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琳拉-披塔纳轻轻说道。
……
霍东峻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卧室的床上,头还有些隐隐作痛,愣了十几秒才回想起自己似乎在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之后的事就一无所知。
穿着睡袍从床上下来,打开卧室的门,客厅里,阿尔弗莱德正小心擦拭着客厅里的藏品,听到门响停下动作,对霍东峻说道:
“上午好,先生。”
霍东峻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又看看阿尔弗莱德:“我如果问你,昨晚我被脱光只剩内裤然后又被套上件睡衣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准备怎么回答?希望我对你说谢谢……”
阿尔弗莱德朝霍东峻摊了一下手,幽默的说道:“先生,显然,你能省下这次的谢谢,这当然不是我做的,我是您的临时管家,但是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显然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事实上,是那位琳拉小姐,她打电话给酒店,酒店安排车将您送了回来。”
“多谢你没有参与这项工作,如果是你帮我换的,我才不会说谢谢。”霍东峻呼了一口气,对阿尔弗莱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