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一直教育他们要做一个君子。
“君子,娘觉得,君子不过是读书人臆想出来的美称罢了。如果真要有个定义,那就是当有情有义之人,做合情合理之事。
为人,不过分软弱也不过分强势。不毫无底线隐忍退让,也不强势凌辱。
为子,孝顺父母,但不可愚孝,自古母慈子孝。是要母慈子才孝。如若像郑家那群狼心狗肺的,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的,不仅不能听,还要从旁规劝。
为官,忠君爱国爱民,忠的是什么君?是明君。所以这句话应该改成爱国爱民忠君。
只有先对这个国家好,爱护这个国家,爱护这个国家的子民,才会忠于这个国君。这个国君也需是,同样爱护你所爱护的国家、子民,你才能去忠于他。
他日,你入朝为官。会遇见文人武将的战队。武将难道不爱国爱民忠君吗?他们所做的,远比某些,只会写些忧国忧民酸诗的文人多太多。
还有为夫为兄为父为朋都不过分苛责,但是也不过分溺宠。不损害别人利益成全自己私心。在道德行为上自己无恶毒之心。这便够了。
当然,对待敌人或者恶人,自是无需保持道德,他已经无德,你只需要尽快解决,才是对好人最好的道德。
你如今还小,只需要做到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就好。”
张辛书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无论是夫子还是同窗,都在标杆自己做一个君子。
可这个君子更像他们的一种表演方式。就像娘说的,不过是都想博一个君子的美称罢了。他们人后的表面不一自己不是没见过。
这日母子的对话,导致张辛书后来为官的时候,总是把爱国爱民放在第一位。
然后如果忠君和前面冲突了,就又腹黑隐晦含蓄的叫皇帝改,把皇帝气的要死的时候,再掏出一张自家研究局新研究出来的,利国利民的方子,皇帝对他是爱恨交加。
车里的几人都静静的听着,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觉得娘/奶奶/二嫂讲的好有道理。